明明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人,怎么這個始作俑者比她還委屈。只是望著他的淚眼,趙螢心頭那股怒火悄然平息。她猛地抬起手,發(fā)泄似的用力捏著南流瑾兩腮的軟肉,迫使他看向自己。
“南流瑾!”趙螢邊說邊揉捏,用了些力道?!昂煤谜f話,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如果說莫名其妙的發(fā)脾氣還有些理不清的話,那么方才的啃咬和現(xiàn)在的惶然交織,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。他是嫌她厚此薄彼,陳年老醋被打翻了唄。
貿(mào)然被捏著臉逼問,南流瑾的身體微微一僵。眼珠在泛紅的眼眶打轉(zhuǎn),終于艱澀地滾動喉結(jié),卻不敢直視她。
“…想要…阿螢…”南流瑾已經(jīng)無力再遮掩,只想尊從自己內(nèi)心深處的渴求,將那些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的心事重見天日。魔道又怎樣,他在乎的從不是這些。只是想要那些濃烈熾熱的愛,分一些給他。
這猝不及防的脆弱軟語,像一顆石子投入心池,在趙螢心內(nèi)蕩開一圈又一圈悸動,酸酸脹脹,又甜又澀。她嘴角上揚再次板正南流瑾的臉,飛快地在他柔軟的唇上啄了一下,又一觸即分。
“想要我…什么呢?”
不同于陸淮或江存溪那般炙熱都在眼底深顯,這南流瑾扭捏善變得很。她自己就是大大咧咧的人,哪里能堪破他這彎彎繞繞的心思。就連她,也是在心口那陣猝然的悸動中才頓悟過來——
她也是…喜歡他的。
之前那些雞飛狗跳中隱隱藏著一層窗戶紙,只是她不去捅,那南流瑾又不懂表達,偏要繞這么大個圈子,這人真是…
嘴唇突然被貼上一片香軟,雖然才一瞬,但那股悸動也足以讓南流瑾瞪大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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