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鐘果然“叛逆”地不拗了。
酒勁明明褪了,但她又感覺神魂顛倒,身上很熱。他比她想象中更生氣,但她好像沒有力氣再斗下去,權(quán)宜之計也只好是趕緊找個臺階服軟。她半趴在墻邊,半偎在他懷里,松懈下來的聲音分外嬌媚,“不敢了?!?br>
這又能怎么辦呢?他繼續(xù)吻她。頂上的花灑似落雨般淋下微小的水流,回上來又彌漫成溫熱的霧氣。她把舌頭伸進他的嘴里,像追逐蝴蝶忙亂地四處翻攪,碰壁,訝異于此地的渺小,暈頭轉(zhuǎn)向,然后好不容易退出來,學(xué)著他的樣子吃嘴唇,濫竽充數(shù)。
不過,總是饑餓的小鐘似乎對“吃”有獨到的見解,很快就進化得比他更嫻熟。兩人從靠墻邊戰(zhàn)到玻璃門邊,沾水的衣服全脫下來,變光溜溜。她費了一點功夫,才摸到那個尺寸像怪物的玩意。
害怕卻好奇,她在溫暖的雨中閉上眼,不禁想象如果是他一個人會怎樣弄它。也是像她現(xiàn)在這樣,聽著呼吸與心跳的變化,不斷轉(zhuǎn)變撫弄的力度與節(jié)奏?喜歡被摸頭還是柄?也會想蹭在什么溫軟濡濕的東西上面,被緊緊裹纏住嗎?
答案是想象不出來具體的樣子。盡管生著與人一樣的外表,他卻像星際文里有別于人類的高等生物,只需要精神交流就可以高潮。
他又臉紅了,被咬過后沾上水珠的嘴唇飽滿像熟透的果子。
“小鐘是什么味道?”她問。
“酸的?!彼^于簡略地作答。
源源不斷淌過身體的水流又教她想起舌尖的淫浪,此刻卻木訥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