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料他玩得自得其樂。她渾身警戒,提起十二分精神,抵御入侵,他偏偏就不打,吊著她的耐性,還有心情跟她閑聊。知道說他沒用,罵他,他還更來勁,她索性緊抿著嘴,任怎樣作弄都不開口,閉眼,裝死。然而裝久了容易走神。她一走神,他又打她了。
心防一次次被擊潰,很快嘴巴也閉不住了。她被打得嗷嗷亂叫,變態(tài)、流氓、狗東西,還有更不堪入耳的詞語依舊往嘴里亂罵。
身體也被不容抗拒的力道制著,表達抗議的方式只有這樣。
末了他卻只是淡淡地問:“知錯了嗎?”
“你在說什么不知道你的意思。”
小鐘的確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。她只當他是吃醋,要她來哄。但她不愿意,甚至還暗暗嫌棄,一個大男人心思那么多,還不肯把話挑明,非要在那憋。好,她也憋,看誰先憋死。
但他真正生氣的原因是她太將感情當兒戲,想世事太天真。不喜歡也不拒絕。明知可能會受傷,硬擺出一副心甘情愿、“我就是倔”的面孔。告訴她前面有一堵墻不能撞,更是偏要頭鐵撞一下,好像才發(fā)現(xiàn)“哦,那是墻”,然后賣個萌,就當這事過去了。從來不長教訓。
他看她卻像死性不改的樣子。
“穿著我送的內(nèi)衣,上別的男人的床,更能讓你興奮?”
他揉著她半散的頭發(fā),耳語道,“你有那膽量倒試試看,我不勸你了?!?br>
這次他決定反其道而行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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