報告詳盡得令人驚嘆。不僅標注JiNg準，還整合了系統(tǒng)內(nèi)未歸檔的交叉資料。凌夏翻閱時聞到淡淡的消毒酒JiNg味，混合著若有似無的苦橙香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做這個多久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八年零四個月?！顾抗馕措x屏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看著不像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屍T從不說謊，但表象常常騙人?！顾浇俏P，笑意未達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凌夏瞥她一眼。那不是敷衍，而是一種既答非所問、又滴水不漏的回應(yīng)。他一時無話，只繼續(xù)看報告。

        報告末頁夾著彼岸花卡牌的特寫照片。凌夏將照片釘上白板：「四個有前科的Si者，太巧合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巧合。」她合上筆電，「是有人替法律完成了未竟之事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凌夏停了一下，看著她。那句話，語氣依舊冷靜，可他卻聽出了里頭的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聽起來你在認同兇手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陳述事實?！顾鹕碚硪陆螅肝抑皇钦f，世界上有些事情，本就不公平?！顾Z氣依舊沒起伏，「這世上，有些事是法醫(yī)報告上不會寫的——也許不該寫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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