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身坐了起來,不滿的說:“你趴下來干什么?!?br>
柯星宇也學(xué)著我的樣子懶洋洋的趴著,“我看看這桌子上又什么魔力,你天天睡?!?br>
我伸手拍了他一下,再次壓低了聲音:“你不要命了?這兩字現(xiàn)在能隨便說嘛?”
柯星宇撐著下巴抬起了頭,笑瞇瞇的看著我:“你不是也一樣嗎?”
我懶得同他講,“你到底給不給我弄那藥?”
他抓了抓腦袋,“可以是可以,但這東西,一次不能吃太多,容易出人命,你確定是拿來治療失眠的?”
我哼笑一聲:“你把我想成什么了,我膽子有那么大嗎?”
“你膽子還不大?”
我確實(shí)膽子大,我用這安眠藥是給張見山吃的,只是讓他睡的熟一些,不那么容易醒過來。
既然我決定把我哥讓給余花平,那有些東西就得是我的。
像我哥的第一次,我哥的處男的身體就該我先品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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