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記得你當(dāng)時說,那nV孩說臺詞像是用一根線把自己吊著走鋼絲。」厲昭語氣里帶著點(diǎn)懷舊。
「……她是這樣的人。」江遙輕聲說。
「那你怎麼現(xiàn)在這麼冷淡?」
「因?yàn)楝F(xiàn)在是戲里?!?br>
「戲里戲外不都一樣地捧著她?」厲昭笑笑,「你推薦她進(jìn)來,大家都知道。連孟導(dǎo)也只是順?biāo)浦邸!?br>
江遙緩緩抬頭,望著鏡子里那張無波的臉,聲音很輕:
「我推她,不是因?yàn)樗枰獧C(jī)會,是因?yàn)樗档谜f話?!?br>
這次換厲昭沉默了。
過了會,他開口:「那如果哪天,這些詞不該她說了呢?」
「你會讓她安靜下來嗎?」
江遙看向他,眼神溫和卻沒有退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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