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綏話音剛落,蘭澤腕間驀地一緊。
她根本無法掙脫周韶的鉗制,后背還緊貼著周韶滾燙的胸膛,于抬眼的霎那,便與周韶的目光相撞。
“松手!”蘭澤蒼白的臉上滿是怒意,“休要我再說第二遍。”
周韶不僅不松手,反而將她箍得更緊。日光透過菱花窗欞,灑在她的紫緞衣衫上,光影流轉(zhuǎn)間,勾勒出蘭澤孱弱的身形。艷色讓她的臉色更有生氣,更似凡人,而非隨著歲月消逝的云煙。
周韶暗自點頭,心中頗為滿意。
看來確實該讓侍女多準(zhǔn)備些鮮亮衣裳。
他也沒忘了一旁的姬綏。
“宜安,我何時輕慢過你——”
姬綏見他還在狡辯,頓時將銀箸重重擲于案上:“難道要我回避,叫你們二人親密無間嗎?”
蘭澤還在使勁抵住周韶的手腕,不讓他喂藥。可她這點力氣,對周韶來說微不足道。
當(dāng)周韶垂眸,只見蘭澤冷然的臉。自那日荒唐過后,他多次夢到偏殿里香艷場景。夢里她烏發(fā)散亂,濕漉漉地貼在臉頰,唇瓣微張,在蘭澤淚眼朦朧的時候,周韶也沒有憐惜她的凄慘,反而頓生凌虐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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